半天,谢舒毓那个“好”字弹出来,她仰倒在床,手心里全是汗。
她今天状态很不好,跟谢舒毓几次交锋都小心翼翼,担心被对方发现端倪。她话太多,太反常,还有些沉不住气。
逃离故土,陌生的城市独居,这几年,温晚事业虽谈不上多喜欢,也足够认真负责,凭借优越外形以及灵活的社交手腕,很快有望晋升市场部经理位。
她以为自己可以的,在离开父母,离开谢舒毓之后,她确实也做到了。
可对方只是一个电话,她细致雕琢的高素质精英女郎形象瞬间土崩瓦解,她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时间垒砌的防卫的高墙顷刻坍塌。
她溃不成军。
可谢舒毓种种微妙反应,又让她升起希望。
或者是妄想更为准确。
台灯光亮努力塞满整个房间,却始终是虚无的,墙面、飘窗、妆镜台,包括离她最近的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