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君舍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斜侧着看到这个的全过程。
“你听,”棕发男人牵起嘴角来,像在听什么交响乐似的。“现在这个声音,是烙铁碰到皮肉的声音。”
接着他站起身来,故意将窗户拉开一条缝,凉风裹着从地牢窗栏里传出来的腐臭扑鼻而来,而腐臭里真混着带血腥的焦糊味。
现在,俞琬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化成一阵翻搅痛。
这个长着狗鼻子的疯子….
有那么一瞬间,女孩脑海里竟然蹦出自己拿着镜片划过面前这人喉咙的触感来,就像那晚对待日本中将一样,干脆的利落的,一击致命的。
可现实里,她只能习惯性让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清醒。女孩露出怯生生的表情来:“求您了...能不能关窗?太…太吓人了。”
语气轻得像是幼猫呜咽似的。
君舍的食指莫名地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