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同学。”医生拿着笔的手在我眼前挥动,她的脸上平静无波,眼镜框下的那双眼没有任何温度,“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机械地摇头,手掌合上又张开,问:“我的钢笔呢?”
圆珠笔在表上沙沙作响,医生不时抬眼,又低下头去记录,也不回我,只是合上笔盖推门走了。
窗外枝头鸟儿惊起,厚重的钟声从远处飘来,咔哒一声,凌乱的脚步声从身后走来,我回头,为首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带了副老花镜,眼睛眯成一条缝,皱纹在他脸上堆砌,像一扇龟裂的墙。
他肥胖的身体挪到我跟前,额角有细密的汗水,“沉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是我校管理失误,犯事的女学生已经被抓去教务处,核实后我们将从重处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