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班叔叔,你不用感觉到抱歉,”阿波罗妮娅睁大被吻得迷蒙半闭的双眼,“而且是你把我从野人手中救了出来。这一切都结束了。”她舔了舔嘴唇,孩子气地仰头闭眼,像是在说还想要亲亲。
不,一切才刚刚开始……班杨听到自己心底的一个声音诡窃地说。
望着侄女予取予求的表情,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而且行至此番地步,事实上他也不想退逃。
班杨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铺厚厚的被褥上。他掐灭旁边的蜡烛,在黑夜中,在不详刺耳的木架的吱呀摇晃声中,他享用起了负罪感,享用起了自己靠“谋杀 ”得来的温热、芳香与甜蜜……
第二天傍晚,他们回到了临冬城。
劳勃国王骑着黑马行于队伍最前头,接受着众人的欢呼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