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只有塞外之王……同时他明白了阿波罗妮娅仍旧不懂,经历了侵犯也仍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被救回来后的表现比他想象得要平静得多。
瞧瞧我都做了些什么……班杨沉重地呼吸了一下,他在帐篷里踱着步,像一只被困在铁笼里的乌鸦。
阿波罗妮娅平静中略带疑惑地说,“曼斯、斯迪还有托蒙德都把他们的下面那根东西插到了我的下面。野人好像把这种‘治疗’叫做操。班叔叔,他们不像你那样温柔,弄得我好痛,尤其是斯迪。他还让我用嘴去含……”
“别说了!”班杨快步凑近她,手臂穿过她细瘦的胳膊,把她架起来然后堵上嘴。
旧神宽恕我吧!班杨搂抱着她,感觉到自己在搂抱一具由他亲手谋杀的尸体。
“我很抱歉……我很抱歉……”班杨在与她接吻的间隙痛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