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芍的声音清亮,分明是璞儿特意唤她前来催促。
杜珂低低一笑,声线里仍带着未尽的余酣:“知道了。”
他缓缓起身,取过榻侧折迭整齐的汗巾,俯身替女儿拭去肌肤上尚未干透的点点露痕。
指腹动作细致温存,不似方才那般凌厉,更像临摹一幅稚嫩书卷,生怕折损半笔。
杜若烟瘫软如水,任他将散乱的衣衫一一复整。
藏青直身的衣襟被他重新系好,衿带打结,指尖却故意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仿佛还在暗暗宣示着方才的痕迹。
“只怕一会儿……你哥哥会不高兴。”杜珂唇角含笑,低声在她耳畔提醒。
杜若烟眼神慌乱,睫毛颤颤,却还是轻轻道:“哥哥……他都知道的。”
杜珂指尖在她腰间缓缓游走,嗓音低沉而宠溺:“傻乖宝,所以他才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