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按上那粒艳如朱砂的蕊珠,倒是应了《玉台新咏》里的话,花心一点…... 他忽然低头含住肉蒂重重一吮,果然魂消。
“呜……”一声细细的呜咽哽在喉间,杜若烟十指深陷榻褥,指尖泛白。
从下腹涌向四肢百骸的潮水将她的理智冲击得溃不成军。
杜珂的唇舌仍紧钉在那枚颤巍巍的蕊珠上。
当第一股蜜露溅湿他眉骨时,他怔然失笑。
口中的娇蕊,比三月新茶更清甜,比陈年雪酿更醇烈。
少女的腿根在他掌下剧烈抽搐,宛若被箭矢射中的白鸽扑腾不休。
“爹……爹爹……”杜若烟声泣带颤,快意似潮水将她彻底吞没。
琼浆点点,自花径间溢落,浸透了杜珂的胡茬,氤氲出一股暧昧不堪的香甜。
直至他舌尖接住最后一滴花露,廊下才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少爷,戌时还有夜读,莫要耽搁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