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他们眼里晦气的是谢敬洲还是我,但我实在不是很在乎。
我没再去管谢敬洲缤纷的表情,转身走回傅炎的身边。
看着他有些求助的眼神,我压下心中的酸疼摸了摸他的脸,随后牵着他离开了包厢。
时间已经很晚,但我还是给祝医生打了个电话。
在赶去诊所的车上,傅炎微微弓着身子坐在我身侧,始终沉默。
我本着不愿在这种节骨眼上提及他不爱听的话的出发点,暂时并不打算去细问他跟谢敬洲动手的原因。
其实究其本质,大概也因为我相信这事不可能是傅炎引起。
啪嗒。
我手指一颤,差点以为这一瞬的湿润感是错觉。
低头去看时,我手背上那滴水被人轻轻擦去,可下一刻就又有一滴落下。
再然后,傅炎抬起手开始擦自己的眼睛,微微侧过头对着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