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大多数人都能看出我的心情不太好,自觉给我让了路。
谢敬洲笑着看我走近,刚要张嘴说话,我便一弯腰,将他身侧茶几上被破坏得七零八碎的果盘哗啦一下都扫到了地上,顺带砸了他一裤腿的碎屑污渍。
塑料容器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响起又停止,虽不如玻璃制品的碎裂声听着解气,效果倒也没打太大折扣。
看着谢敬洲讶异地扫过自己身上又打量我的那副神色,我站直身歪了歪脑袋:“好可怜啊。”
大概是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开场白,他一时没有说话,只脸色更黑了。
我笑了:“要在这种地方找存在感,过得很不如意吗?”
谢敬洲眼神瞬间阴狠,我却没给他反应和反驳的机会,下一瞬便提高些音量朝周围人说道:“以后有这人的聚会麻烦大家都别叫我,晦气死了。”
周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