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沈怜枝毫不畏惧地抬起头来,在他心中,对斯钦巴日的恨意远远高过了恐惧。
他等待着斯钦巴日用匕首一般锋利的言语刺痛他的心,等待着他一声接一声的怒骂,但是斯钦巴日——他没有。
斯钦巴日的脸色极为难看,甚至于有些面目狰狞,那张英俊桀骜的脸颊苍白到了极点,微微凸出的眼球布满了鲜红的密麻的血丝。
怜枝臆想之中的恶语并未袭来,那是因为斯钦巴日说不出话了——当一个人仇恨到极致、愤怒到极致时,喉咙便好似被石头堵住,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他的嘴唇嗫嚅着,继而忽然抬手去暴力地撕扯怜枝身上的衣物,那轻薄的柔纱在斯钦巴日手上有如脆弱的纸,一扯就碎。
“你做什么……”沈怜枝蓦然睁大眼,那壶米浆叫他恢复了些气力,怜枝用尽全力地挣扎,抬起一条腿猛踹向斯钦巴日腹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