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枝笑他,“属狗的么?”
斯钦巴日又不大高兴地咬住他的肩头,只是之后的动作却轻了不少——于是那些细微的痛使得这交颈厮磨变得越发暧昧,怜枝便只能沉醉于灵肉结合的快意之中……
其实除却初次,与斯钦巴日做那档子事都是快活的,只是新婚之夜叫怜枝吃了苦头,故此他对于这事总是有些怕在——
只是再怕,也比不得这回。
沈怜枝这才明白,从前斯钦巴日待他却是称得上“温柔”了,而合卺那日的疼痛,之于今日也不过是九牛一毛,斯钦巴日力气大得似乎是想将他的下颌骨捏碎。
怜枝痛得浑身冒冷汗,斯钦巴日像一头暴虐的凶兽,眼中只余嗜血的欲望,他对沈怜枝所有仅剩的怜惜都被那三两句话消磨光了,那只铁钳般的手掐着怜枝的脖颈,怜枝被扼住呼吸,面庞微微泛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