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眼下不会去。”
郭姑娘回过神来,道:“为甚么?”只见黄衫女子一双眸子透着凉意,神色已然复了冷淡,吐出几个字道:“你是个病人,医者仁心。”郭姑娘闻言一怔,随即扑哧发笑,道:“好啊,你自个儿心里别扭,不愿见人家两个卿卿我我,也不必强拉我来做借口。”话音未落,脸色一变,捂住了嘴,不禁嗽了起来。
黄衫女子忙顺她脊背,却见郭姑娘背上墨发竟在眨眼之间变得斑斑驳驳,乌雪交杂,饶是她精通岐黄,素来镇定,此时也禁不住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你……”
郭姑娘面色苍白,说不出话,慢慢地盘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词,黄衫女子耳闻之下,听不甚清,只觉她像是在运息甚么高深的内功心法,正自奇怪,却听左首的明教兵士已自碧海潮生曲中恢复神志,悄然爬上了城楼,长剑明晃晃的就要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