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姑娘听她如此嘴硬,忍不住笑道:“是谁听闻她给朱元璋扣留的消息,整夜整夜的喟然叹气,恨不能星夜飞渡,立马就到了郡主丫头身边,这下怎么却不着急啦?”黄衫女子面色一愣,惊讶之余又冷冷一笑,道:“她心里盼见的人,只怕从不是我。”
实则她这样一个薄寒心性之人,便是牵心挂念、忧虑惮恐,也不会让人瞧出半点破绽,旁人只看她谈吐平常,却不知她心里已为赵敏之事夜夜不寐,可黄衫女子实在意料不到,这郭姑娘竟能将这些都瞧得一清二楚。
郭姑娘跟着她的语声叹了口气,道:“若你心中当真想护着谁,便是那人心里眼里都装了别个,你也总会去的——不图什么,只是盼望他能安平喜乐。”黄衫女子听她说得似乎深有感触,不禁朝她望了一眼,但见郭姑娘眼中盈盈如水,神情恍然,一时奇怪,嘴唇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