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静地想,这确实就是我想要的。
他擅长演戏,他知道喊痛是有效的,眼泪是无所不能的。他曾在戏剧中解决过诸般庸常的生老病死,处理区区羞辱和疼痛并非难事。
男人嘛,拿他撒过气,果然又含情脉脉了。
宁则远反复揉捏他的耳廓,好像那片薄薄的肉有千层奥秘。
“哥哥。”温声细语地喊他哥哥。
“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不会丢下我?”
我会的。裴令宣在心底说。可是他哪有那么笨,他猜测宁则远这样问,只是想要被亲吻。
他扭头吻他的眉心,一遍又一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宁则远忍不住发笑,推远他,在适当的距离审视他的表情,肯定道:“嗯,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