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轻点啊……”他摸着发烫的耳朵,盼望它不要发炎。
宁则远在看手指尖,那里沾着他鲜红的血迹。
裴令宣急忙握住对方的手,啄咬似的抿掉了血珠。他自言自语地说:“我的血,还是要回到我的身体。”
“那我呢?”
他还没听懂这个问题,被他舔过的手指就压着他的后颈将他按在坚硬的桌面。花瓶果篮和烛台被掀翻在地,砸落地毯发出闷响,骨碌碌滚到沙发底下。
身后的人动作很是温柔,梳理着他耳后的头发,胸膛贴着他的肩胛骨,搏动的心跳犹如停留在他后背的小鸟。
“我问你,那我呢?”
像自问自答一般,来自对方的体温缓慢而急躁地周游在他的皮肤表层,最终找到归处回到他的身体里。
裴令宣的大脑陷入短瞬的空白,有声音在他耳畔问: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