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他向门口的储物柜走去,每一步,穴里的东西就顶撞一下,疼痛占据了大部分感官,让他无法分心去注意赵楚月在做什么。
他满头冷汗,赵楚月温热的手指抵到他的唇上,将一粒小小的药片塞进了他的嘴里。
什么东西?赵楚耘下意识要吐,可一张嘴,赵楚月的唇瓣就贴上来,将一口温水渡了过来。
她就着这水吻他,舌头在湿润的口腔里追逐纠缠,衔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来,赵楚月的吻总是很强势,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压过来,黏腻、荒唐。
她吻他的时候手也没闲着,沿着脊柱和肩胛骨的缝隙一路扶弄上去,轻轻摸在他刚刚被咬破的后颈上。
“哥哥,哥…赵楚耘……”赵楚月含糊不清地叫他,这个吻开始下移,从嘴唇到下巴,再到颈侧,她知道赵楚耘更喜欢这样轻柔的温存,一点一点不放过一寸肌肤,细密地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