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哥哥,嗯?”她一下一下地啄闻着他的脸,像对待什么心爱的珍宝一样.
“疼也没办法呀,我得把那些恶心的味道从你身上去掉,你要忍一忍知道吗?谁让你带着别人的信息素来找我,你得受点惩罚......”
她语气温柔,说出口的话却很残忍,身下的痛感依旧清晰,赵楚耘颤抖着缩在她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楚月在易感期总是这样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在大发雷霆,下一秒就又变成温柔乖顺的样子,让人难以捉摸。
她说完了,忽然环过他的胸腰拉向自己,随即发力将人整个抱起来,从床上下去了。
重力让赵楚耘下坠,把那滚烫的性器吃得更深,他呜咽一声,慌乱地抱住赵楚月的脖子,整个人紧紧扒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