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见沙塔尔眼皮都懒得抬,自觉没趣,悻悻道,“罢了,总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击掌两下,立时有仆从躬身端上一迭衣物,轻轻放在桌上。
“领主大人赏你的,瞧瞧。”狗剩努努嘴,又压低声音,仿佛分享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当然,是我差人精心做的。”
沙塔尔目光扫过那衣物上繁复精细的刺绣纹路,指尖微微一滞,自动滤过了男人后半句表功的话。
“咳,我自然不是计较这些身外物,”狗剩见他毫无反应,只得“咳咳”两声,将话挑得更明,“只是礼尚往来是人之常情,你说是吧?我的意思是,你往后得加把劲,把在勾栏里学的那些‘看家本事’都使出来,牢牢拴住领主大人的心,”他攥紧拳头,说得唾沫横飞,眼冒精光,“争取早日把那个卡帕斯……还是卡斯帕的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