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塔尔径自走向桌边,伸出一根手指,无意识地描摹着桌面上那圈将干未干的水痕。
指尖传来一丝残余的凉意。
“来给您道喜啊!”狗剩扬声道,不等邀请便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城里都快传疯了!都在猜是哪位手眼通天的大财主,竟能把您这座‘聚宝盆’整个儿搬走。啧啧,谁想得到,竟是‘金屋藏娇’的妙招呢!”
话里话外将他比作“玩物”的恶意几乎凝成实质。
沙塔尔冷笑:“您抱大腿的功夫倒是多年如一日,毫无长进。怎么,如今是上赶着卖屁股都没人要了?”
“小贱蹄子……”狗剩被戳中痛处,低骂一声,脸色瞬间难看,却又强行挤出个扭曲的笑,“你可知赎你出来的金子,名义上出自谁手,实际上又是谁掏的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