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像之前那么强烈地抗拒和她的肢体接触，他只是久久凝视。
他的眼神平静得就像是这座建筑中随处可见的蜿蜒浅水，领口露出的锁骨肌肤上淡淡的吻痕就像是他完美面具下的一道小小破绽。
时酝很聪明，也足够了解原凛，她读得懂原凛的表情，原凛也同样知道有些话不必向她挑明。关系仅仅停留在这里，是两人能够互相理解的默契。
“我知道，我不会毁掉你的前途。”
说完这话，时酝轻轻地推开了他，主动离开了他的怀抱。
比起半年前张牙舞爪威胁他，如今拿到了足够多筹码的时酝愿意做出这个难得的承诺。她两手背在身后，像是总是使坏恶作剧的骄傲小猫难得地乖巧了起来。
原凛勾起唇角揶揄地笑了笑，拿起放在一旁的杯子继续慢慢地喝着咖啡：“你别毁掉你自己的前途就够了，我对你的期望仍然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