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习惯了原凛对她的回避态度,现在这种直言不讳的样子反而让时酝不知道如何应对,手指揪紧了他的衣摆,时酝目光游离,再次转移话题。
“……你应该在我十六岁分化的时候安慰我,而不是一走了之。”
“那个时候,我认为你应该学着直面自己的人生,没有谁会一直陪伴谁,比起我的认同,你应该学着认同自己。现在我也依然这么认为。”
时酝侧着脸,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说话引起的胸腔共振和沉稳的心跳声一起,震颤着她的耳廓,心脏似乎也麻酥酥的,混乱不堪。
“那你为什么现在要安慰我。”
“因为我心软了。”
心中的阴霾瞬间被一扫而空,时酝有些惊讶地抬头望向他。
原凛回答得太过干脆,可他的脸上仍然一如既往毫无表情,既没有像对待易感期总是撒娇的她那样轻而易举地就可以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