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如今这般过。
“此事关系到男子的名节,终究是不好的,陛下是天子,更应知晓这一点,如何能同她们一般胡闹?”
沈元柔顿了顿,转而问,“陛下如何处置的?”
“……朕为你将流言压下去了。”皇帝迟钝地眨了一下眼眸,而后面上浮起一丝兴味,
“绝舟啊,朕也并非迂腐之人,虽说有着义母义子这层关系,听起来有悖人伦,可到底来说,你与他又并无亲缘,到底是你养着的公子,人品贵重,你也放心。”
沈元柔将茶盏放置在桌上,玉盏与木几发出一声脆响:“实在是荒唐。”
温崇明摇头:“非也非也,裴寂终究在你府上,若是有些不同,你应当瞧得出来,只看你有没有情意了。”
沈元柔揉捏着指根的玉戒,温润的玉料像极了少年瓷白的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