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微微一怔,继而掩口而笑,“这罪名,倒落在我头上了。”
“那这些日子,怎的连个眼神都吝于施舍?”他紧揽纤腰,执意不肯松开半分。
单薄春衫浸水后近乎透明,偏又贴着男子精壮的胸膛,她实难以启齿,便以手格挡,撑开一掌距离,“您误会了,我并无此意。”
“原以为是母亲说了什么,教你与我生分了。”宋昱低叹一声,将她腮边湿发挽至耳后,“若因纳妾一事,自不必忧心,我除了你不会纳别人。”
“...”她并未说些什么,终究只轻轻点头。可她又能说些什么,今日说着只纳一人,明日还不是要八抬大轿迎新人入门?
宋昱哪曾细想这些,只道自己这番剖白早该让她心软。此刻情动难抑,俯身便要尝她唇上胭脂。不料她偏头一躲,没亲着唇,倒落在脸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