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贴近她耳畔,指尖绕着她湿漉漉的青丝,“要不是因你水漫金山,何至于要劳这第二遭?”
玉娘听得水漫金山四字,羞得耳根滴血,身子在他怀中乱扭,你还有脸说!给我抹那虎狼药,分明是存心要化开人筋骨!这会儿里头还火辣辣着呢。
“嗯,我不要脸。”他也不恼,将人往腿根一按,双手握着两双乳,掌心用力碾着红樱。他的心肝儿这身雪肉,可比上好的羊脂玉还称手,摸上他就硬。于是嘴里喃喃道,“横竖药性未散,再战一遭又如何?”
玉娘芙蓉面烧得滚烫,身后那烙铁般的硬物硌得她腰肢发软。想躲,却被他掐着柳腰拖回怀里,嘴里没完没了问她“依不依”。
她没点头也没答应,那人手却再度探向她的牝穴,揉得不停,她嘴里说着“放肆”,穴口却莫名地抽颤起来,身子骨像浸了蜜的酥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