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听得这混账话,葱指往他额间一戳,促狭鬼!分明是...啊...话音未落,那作怪的指尖忽在花蒂上一拧,惊得她腿心一颤,反扑向他身上。
她这一扑不打紧,男人就势揽住水蛇腰,在她耳边呵气,好心肝儿,这算'自投罗网'吗?
“你还没完了?”她粉拳轻捶他肩头,触到那伤口,见他眉心一蹙,不由放软了声调,“这处伤还泛着红,你便不能安分些?”
“还不是怨你。”他只顾揉她雪脯,“方才不知是谁的泉眼冒得欢,把爷的床榻都冲成小河滩了。”
“去你的。”她脸一红,小脚一伸,就要踹他,却被他一把捉住,接着低头在那足心一啄,惊得她险些失控,急忙收回那只作乱的小脚,“羞不羞人!”
“哪有你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