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着她动作,竹窗的光线渐暗,直到暮色沉沉一片,他圈着她,温声哄她,极想再从她口中听到那几个字,偏她咬紧了牙,怎样哄也不肯说,像是生他的气,可是乌浓潋滟的眸子里,满当当的只看得见她的担惊受怕。
尽管结束了,他还是很舍不得松开她。
呼吸间,他闻到了她身上幽幽的兰草香。
“有做这个的力气,为什么不来见见我呢?你果然一直在骗我,你是不是在骗我?”她终于忍不住,眼里簌簌有泪,啪嗒落下,哽咽说:“你好起来,你快快好起来,你想听什么,我都能说给你听。我年纪轻轻还不想守寡呢,看你这样子也知道守寡分毫不快活。”
“好,”她听他在背后无可奈何地笑了一声,“我一定快快好起来。”
人间三五夜,满月从东山探了上来,月光穿过竹窗,一格一格地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