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背后环住了她,冰凉的唇含住她的耳垂,呵出的气息吹进耳朵里,痒得厉害。他低声絮语:“我怎么会不想见你。我日思夜想,朝思暮想;我死都想见你。”
有力的臂膀固得铁桶一样,她分毫挣不动,湿了的长发缠上她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她的脸颊,他开始吻她,从耳廓吻到了颈项,小兽一样,小口小口地吮吻舔舐着。
细白的肌肤留下浅浅红痕。他吻得喉结滚动,喘息不匀,长睫扫过了她的侧脸,吻到了她后颈时,她身子骤然绷紧,像拉满了的弓弦。
他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松开了她,不知在做什么,她听得到他呼吸益发急促,心跳声益发激烈,嗓音益发沙哑,他问:“稚陵,你刚刚说,你是我的谁?”
她却咬住了唇,怎样也不发一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