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声音。
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他都是衣领高束。
归子慕开口问:“左相大人可下了朝。”
“是,现就在书房内。”小厮已经勉强能听懂些他的话,回道。
归子慕颔首,朝书房走去。
书房内,左相愁容不展,将一本奏折递给他:“你看看吧。”
归子慕打开奏折,上面是晋军捷报,魏溱率晋军连下数城,成破竹之势。
他心下了然,不紧不慢道:“无怪左相大人忧虑,此事确实棘手。”
“虽然魏将军在梁夏屡建军功,但历朝历代手握大权的将军,无不是居功自傲,生出异心,祸国殃民,若不加以制衡,恐日后难以驾驭。”
“何况那魏溱,在军中威望甚高,晋军只知魏家,不认天子。”
此话几乎可以算作谋逆之语,左相捋了捋胡须:“我何尝不是看那魏家小儿不顺眼,可此时正是用人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