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远万里外的晋国都城瑞陵,一座气派的高门大院,一小厮匆匆穿过游廊,踏入一处僻静院落。
他推门而入,朝桌案前那人行礼:“子慕先生,拜帖已给淮阴侯府送了过去,侯爷要您醉风楼一聚。”
桌案前的男子执笔,闻言,道:“知道了。”
声音含混不清,异常沙哑,像是染了咳疾。
小厮听到那声音,不由打量了一番面前男子。
男子约莫三十岁左右,一袭青白色衣袍,玉冠束发,面容俊朗,气质出尘,握着笔的手修长如竹节,泛着冷白的光泽。
端的是温润清隽的儒雅公子。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从下巴蔓延至胸口,像是无暇白玉上的裂痕。
听说的幼时从高楼摔下,摔到了树上,尖锐的树杈险些割穿他的喉咙,虽说福大命大保住了一条命,可是也毁了一副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