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哥,咱们吃饭吧。”吴阿牛忙活着布菜摆碗筷,他扭头看门外刺眼的日头,寻思道:“不晓得虞公子这会子办完事没。”
“不用管他。”虞雪怜接过碗筷,说道,“我弟弟不爱动弹,他是找借口在客栈偷懒呢。”
吴阿牛点点头,难怪虞公子话少,原来是性子使然。
盼夏拍了拍脑门,说道:“我去灶房舀鸡汤。”
虞雪怜欲起身和盼夏一起,她虽是客,但让小姑娘给她盛饭舀汤,总不大好。
“虞姐姐,我一个人能行,这鸡汤烫得很。”
“是了是了,盼夏说得对,若烫伤虞姑娘可不成。盼夏,你坐着陪虞姑娘说话,我皮糙肉厚,不怕烫,让我去舀。”
话罢,吴阿牛移步至灶房。
陆隽久久不开口说话,他下颌瘦得像木匠精心雕刻了一般,削得不见一点肉。
虞雪怜差点忘了,陆隽不悦在狼狈的时刻有人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