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隽冷冷地扫了一眼吴阿牛,对方立刻如鹌鹑闭紧嘴巴。
“我说的无大碍,是指不影响走路了。”陆隽抿唇说。
他察觉到虞穗在看他。
陆隽放在双膝上的手掌渗出了汗,他不紧张,他有何要紧张的准确地说,他在克制某种不可说的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
陆隽对疼痛一直不敏感,他爹娘说他从小不怕疼,接生的婆子怎么掐他他都不哭,遂拿绣花针刺他脚底,仍是不哭不闹的。
婆子说此乃不祥之兆,意味着孩子短命,让他爹娘把他丢了再生一个。
终究是头胎孩子,陆母哪肯狠心把小小的婴孩扔到山野间喂野兽。
村民之所以说陆隽是瘟神,便是听了那婆子的言语。
爹娘去世后,这间草房如鬼屋让人不敢接近,隔壁的李婶吵闹着要搬迁,不日便随大儿子去慈溪镇住。
等那时,这间孤零零的草房倒真有几分鬼屋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