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疤是怎么来的,除了这里,Ling身上还有很多的伤疤,像藏着许多没说出口的故事,压得人心里发酸。
Ling的身体猛地一僵。这比炽热的亲吻都要让她心软。
她想起Orm七岁那年发着高烧,也是这样用滚烫的额头蹭她的手腕,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想起十三岁时,她替自己别碎发时,指尖也是这样轻,生怕挂到她。
“笨东西。”Ling的喉结滚了滚,伸手将她按回怀里。
起初稍重,几乎要将人揉进骨血里,随即又松了力,掌心贴着她的后颈轻轻摩挲,力道和当年在温泉边哄她睡觉时一模一样。
两人的胸口相贴,心跳乱得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却奇异地同频,撞得彼此肋骨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