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Ling手腕上的旧伤——那道疤在月光下泛着浅粉色,边缘早已磨得模糊,一看便知是很久之前留下的。
她从没问过这疤的来历,只在某次替Ling拆绷带时见过,当时Ling正低头擦刀,腕骨转动时,那道疤像条浅粉色的线,藏在粗粝的茧子底下,莫名让人心慌。
她撑起身子,低头捉住了那只手腕。
指尖先悬在半空顿了顿,像怕碰碎什么,随即轻轻落下去——不是吻,更像蝴蝶落翅般的轻触,带着指尖的温度,一下下扫过那道疤。
“你这里……当时一定很疼吧。”Orm的声音裹着水汽,尾音发颤却又带着点固执的认真,“比现在……碰我的,要疼多了。”
她没抬头,金发垂下来遮住泛红的眼角,只有指尖还在那道疤痕上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