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得物色个人牵制着点他,别给他那么大的权,净蓝就跟我的崽一样,什么时候我都疼它,要有大单磕不下来一定找我,我二话没有过来帮你。”
“……你有这个必要吗?”干巴巴的声音,还有些微喘,夏新雨盯在谭钺脸上:“就非搞得这么极端?”
烟又抽完了,一张口就是熏哑的粗嗓,谭钺不再点了:“新雨你要这么想,要不是你这公司不也毁了么,对于我,一样的事儿,净蓝毁在我手上,是你给它续的命,理应它归你。”
夏新雨猛眨了几下眼。
“还有这房子,”谭钺抬眼四下看了看:“我也不要了,你想住住,不想住就卖了,车开这么多年不值什么钱,都你的了,你自己看着办。”
无法形容那种滋味,分手可以,但分得这么地了无牵挂是夏新雨难以想象也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