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衣负手而立,面无表情道:“既然怕,就莫要强撑着讨好了,本座不需要。”
繁缕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竹木筷,紧张地问道:“督主,您又不高兴了?”
“什麽是又?”卫衣拧眉,疑惑的问道。
繁缕暗暗叫苦,面上干笑道:“上次,奴婢说那什麽的时候,您不就是这样。”她都不敢说清楚是什麽事。
卫衣突然笑了,甚是轻松道:“那次,那次本座没有生气。”一双褐色的眼睛含笑微弯,仿若清水微漾一般。
听到这一句,繁缕瞬间欣喜道:“是吗,那就太好了。”
卫衣站在她身侧,目光清和,蓦然微微俯身含笑凑近了她的耳畔,相隔不过寸息,认真说道:
“但是这次,本座生气了。”
一字一句,字字真切,落入耳中,如同擂鼓,繁缕下意识呼吸微噤,却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麽,只知热气酣然袭向耳侧,感觉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