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缕坐在饭桌边,斜身往里看他问道:“督主您怎麽了?”
卫衣正拈着一只她挂在床帐上的素色香囊细看,回了一句:“这房间不错。”
“是,是吗,咳,其实,也不过尔尔,尔尔。”繁缕的筷子颤了颤,一根笋丝从筷子尖掉下去,然後抬头看着督主,她也觉得不错,但您不能进来住。
这句话她是必然不敢说出口的,卫衣也只是随口一说,回头却看见对方紧张的神情,顿时有些索然无味,都一样的怕他,没什麽意思。
“你害怕本座?”卫衣听出她语气里的排斥,回过头双眼微眯,问道。
看着繁缕脸上缓缓绽开一抹谄媚虚伪的笑意,喝令道:“别说谎,本座看得出,不信。”
“啊,好。”繁缕尴尬的收回笑容,咽了咽口水,在此威压下,只得实话实说,点头轻声道:“怕,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