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原本的计划,王桦也得知道这件事的,然后呢,不出意外,现在家里应该会乱成火葬场,我就开瓶香槟美滋滋坐在边上看火烧。”
“昭昭,昭昭啊,你在说什么呢,嗯?”
一泻而出的字字句句,简直如疯言疯语一般。
“你清醒一点。”他捧着她脸颊的双手用力晃了晃,像是想要把神志晃回她这颗从来叫人看不透的脑袋。
“大白天的我为什么会不清醒呢?”她却说,“你觉得我现在是在忍痛割爱编一些故事来骗你,赶你走吗?我也希望是那样,可是很抱歉,我说的都是实话。”
她说的确实都是实话,可实话为什么叫人那么痛。
明明是她无数次踌躇着企盼的坦白和解脱,坦白已过,解脱在哪儿呢?
她迎着他那灼热的目光,无力地扒拉他的手。不管解脱在哪里,她都已经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