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蔑地笑了声,“看来娄城买凶杀人,价钱却给得不高,所以陈逢财那日才会答应你的条件,一来是为了钱,二来是他心里对娄城有气,所以情愿扛下罪名,是想拖娄城下水。”
南台同样是轻蔑的口吻,“恐怕连娄城自己也不知道,其实杀死二哥的并不是陈逢财。”
“他自然是不知道了,否则陈逢财怎么好和他兑现银子呢?”西屏想着,也觉不可思议,“本来事情已经过去了,谁知今年狸奴重查此案,陈逢财便借机去找娄城讹诈些钱,所以那日,你和狸奴才会在锦玉关碰见他。”
她和时修说的一样,两个不见面的人,竟有如此默契。南台含着酸,却不得不点头,“大人也是这么说,他说那日撞见陈逢财去卖鱼他就觉得奇怪,怎么一个穷汉竟敢提着两条死鱼到那样大的酒楼去卖,还口口声声说他们东家见到他的鱼必定会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