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台皱眉道:“陈逢财已经死了好几天,这几天里,娄城想必早已将马车清洗得干干净净,凶器也不知丢在了哪里,没有证据,拿了他也没用。”
臧志和愠怒,“这么说还拿他没办法了?”
时修垂着头暗想片刻,笑道:“未必,他还有个帮手,你忘了?”
“对啊!那个赶车的!”臧志和旋即豁然开朗,正笑着,见时修背过身去咳嗽,他忙上前劝,“抓人的事就交给我去办,大人还是先回去歇着。”
天已黑尽,夜风乍冷,拂动着西屏的裙边,她安静地坐着,听南台讲完,嘴上噙着淡淡的会心的微笑。她知道时修会查明,想不到就只需两天,她怀着种隐隐的骄傲,想到这么个聪明的人却喜欢着自己,不免暗中得意。
“想来陈逢财那日和你说起的‘别人’,就是指这娄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