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且思及她方才的神情,男人再也不愿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只随着节奏在她身上尽情地挞伐。
明明是那般清醒,明明是那般厌恶,可她却连抬手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慕汐厌极了这样的自己。
粘腻的感觉滑遍全身,巫山云雨间,汗水浸了满脸。几近一个时辰后,鲛纱帐内方渐渐停歇。
在体内积聚已久的**被尽数泄光,裴行之满脸餍足地喟叹一声后,才翻身躺下。
软骨散的效力已消了大半,可慕汐只觉得倦极,她不想面对身旁的男人,力气又还未恢复,便侧过身对着墙。
然彼此拉开的距离却令裴行之感到不适,顾不得身上的粘腻,他挪了挪身子靠过去,不由分说地强硬将她搂入怀。
他垂首靠在她细滑的背上,略显疲倦地温声道:“阿汐,我知道你此生都不会原谅我,我也不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