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来,表情自然地指着脚铐抱怨:“这个真不能给我取下来吗?很不舒服,又重又磨,血液循环不畅,会肌肉坏死的。”
“等你睡着了我就取下来。”他意外的好说话。只是他的眼神像是幽深的潭水,藏着一些危险的东西。
可能只是累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后背一阵凉意,总感觉不对劲,像是被蛇吐着信子在暗处窥伺,令我神经高度紧绷。
“好吧,那我先睡了。”我避开与他的眼神接触,抓起被子躺下。
被子就这么盖一层感觉不太安心,我转了个身,像紫菜包饭一样把自己卷成一团,只露出头在外面,安详地闭上眼。
感觉到了拉力,我睁开眼。他正拉着我的被子,发现几乎没有缝隙可钻。
见我看过来,他淡定地说:“分我一半,这是唯一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