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我也没有任何联想,因为我怕他做死在我身上,或者五分钟不到就很尴尬了。
他径直走过我,出了房间,走到我看不见的地方。
紧接着是药瓶摇晃,吞咽液体的声音。
是在吃药还是保健品?我那不合时宜的好奇心又在作祟。
不过以他的经济状况来看,应该不是保健品。
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很累,我瘫回床上,坚硬的镣铐硌着皮肤,很不舒服,要是能说服他摘下就好了。
学校和朋友联系不上我,应该会报警,也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能查到这里。学校和街道到处都是监控他要想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把我带出来可不容易。
不过有点对不起蒋奕凡,前一秒信誓旦旦说没问题,后一秒就被绑了,他一定很内疚。
“你在想谁?”冷不丁一声幽幽响起,他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