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或者偷,她庆幸自己提前准备了一些可能用到的药,金盏花膏、柳树皮、罂粟花奶,还制作了两个简易的夹板石膏。但到头来,面对这样严重的创伤,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阿波罗妮娅很想哭,还是父亲反过来安慰她,教她用火给短刀消毒,挖掉腐疮,清理脓血,再用沸酒给伤口消毒,敷金盏花膏,包扎,固定夹板。做完这一切,阿波罗妮娅才想起没给父亲喝罂粟花奶,可他竟然连一声痛也没吭。
也许是因为连续两天的阴雨缘故。今天中午的时候,父亲又开始发烧了,隔着斗篷与皮革,她也能感觉到他身体不正常的高热。她给他喂了柳树皮茶,但效果并不明显,到现在她叫他名字,有时候甚至都得不到回应。
阿波罗妮娅倍感惶恐,她不能确定他们是否甩出追兵够远,但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