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被眼泪模糊了视线,一直胡乱摇头,哽咽着说:“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我、我要……”
我要你。
他没有说出那后面的几个字,但出口的这些杀伤力已经够大了,赵楚月伸手扶了一下墙,感觉头好晕。
确实没必要用手,赵楚耘湿得已经不需要任何扩张了,她都不知道Beta竟然还能出这么多水。
性器轻而易举地侵入其中,湿滑的内里几乎没有任何阻力,让她非常顺畅地进入到了深处。
赵楚月忍着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想,好像真的是浅了一点的。
那最深处的结构存在感更强了,她不敢全进去,保持着一段距离小幅度地磨蹭着,但这样的程度显然不能让承受者满意,赵楚耘从她进来起就几乎理智全无了,边哭边扭动着身子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