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嘛,我怕你不舒服……”她慢吞吞地解释着,“我们去床上好吗,来,我带你回去。”
她揽住他的腰想把他抱起来,但赵楚耘抓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
“不行,”他说:“就在这。”
赵楚月眨了眨眼,像听外语似的,感觉自己在做梦。
但很快,她终于意识到赵楚耘在说什么,她的脸也红了,心一横,把身上披的浴袍铺在台面上,然后把人抱了上去。
赵楚耘温驯地仰面躺着,厨房里只开了一盏灯,就在他头顶上,这感觉就像砧板上的鱼,其实不太舒服,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赵楚月剥下他的内裤,手指进去的时候,他又开始流泪。
他一哭,赵楚月吓得都不敢动了,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又哭了,我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