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又偏激地当着任务者的狗,玩着爱与被爱、救与被救的游戏,等待无法容忍的那一天降临。
为什么这般不争气?他也曾愤怒地质问自己,惊诧又绝望,像在蛛网上挣扎的虫子,越是激烈搏斗,越是深陷其中。
闭了闭眼,抛却藏在角落里的灰暗记忆,傅偏楼摇头道:“如今,已然不同了。”
心底一片安宁,踏踏实实地站在地面,不必慌张,不必茫然若失。
他不明白缘由,只豁然开朗,就像野狗挣破缰绳跑出去后,才发觉其实离开那方寸之地也活得下去,所希望的全部唾手可得。
他原来也能拥有这样的时日,如外表的年纪一般,被呵护着慢慢长大。
因为在永安镇度过的那两年?
因为他身边有了朋友,有了师父,有了喊他“小主人”的从属?
因为从未被抛弃、被欺骗、被利用?
因为……
【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