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鼻尖,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在空气里荡漾,扰得他心烦意乱。
尤其是越靠近她,这股香气便越明显。
他直起身,径直掐住冯清清脸颊,手指用力,冯清清的五官痛苦地皱起,“你要干嘛?”
梁聿淙微皱的眉心透着种凌厉,一双幽深的眸子目光分外森冷,“说,叫什么名字。”
冯清清被吓住,“冯……陆清清……”
掐着她脸的手掌向上抬,“到底叫什么。”
脖子被牵拉得又麻又痛,白嫩的皮肤显出青色的血管,冯清清艰难出声:“一个是曾用名,一个是现用的,我现在就叫陆清清。”
“为什么去后山?”
“因、因为……”冯清清感到羞愤地闭上眼,“孤单。”
掐着脸颊的力道松了些,脖子终于不用继续仰高,冯清清尚未舒出一口气,喉咙忽然像卡了羽毛,痒得让人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