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脑子一嗡,难道是即墨浔给她喝的酒里有什么东西?难道她现在已经——
可身上除了冷,别无其他感觉,她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揣着疑问,她试探着问:“姐姐,我自己的衣服呢?”
她心头惴惴,仰着黑眸迫切望着这宫娥,她倒没甚多想便笑说:“姑娘衣裳湿了,还未拿去浣洗。”
那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稚陵思索了半晌,抵不住身上冷意,又打了个喷嚏,——她终于想通,大抵什么也没发生,不然怎么会让她洗冷水澡呢!
可那时候,她被他紧固住腰身,分明敏锐嗅到了即墨浔身周的危险气息,那是出于本能的警觉,她那时都已没有抱什么挣脱的希望——不曾想,他还是……放过了她。
哪怕只是那头狼的一念之差,她也很庆幸,她能从狼口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