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楼配合地轻仰起头,将喉结暴露在时银的指尖之下,双手撑住他的身体让他不至于跌倒。
船桨被月尧的手指抓出了一道痕迹,指缝间藏匿着抓下的木屑。
他们的动作在月尧眼中是如此刺眼,可是看着这样的时银,他仍旧会心动,身体也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不受控制。
时银这样美好,爱上他是一件比呼吸还要简单的事。所以他才会一直将时银藏匿在山间,那么多年以来,除了他以外,月尧几乎没有让时银接触到任何人。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时银的举动非但没有让他死心,反而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至少说明他能接受男人。那么可以接受山神,就可以接受他。
月尧突然笑了,嘴角咧开了一个讥讽的弧度。冷峻的五官舒展了开来,透出了一种不合时宜的……张驰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