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推开了浊楼, 嘴角拉开了一根银丝, 连接着二人。
“看见了吗?”时银冷漠地转过身,眼中带着未散的恍惚,“我是山神的新娘。从你那天在河上放开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这个结局的。”
说这话的时候,时银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甚至不敢看向月尧的眼睛。
他怕, 他会看见来自辞承的厌恶。
“阿银, 我希望你在说这些的时候,是在看着我的眼睛。”月尧眼尾含着锋利的审视, 他很少会对时银露出温柔以外的神情。
“我以为你能听得懂我在说什么。”时银不耐烦地丢下了一个不解的眼神,“还是说你要继续看下去?”
时银眼眸微阖,身体慢慢地向后仰去,依靠在了浊楼的怀中。然后抬起一只手,指尖在他的喉结上上下滑动。